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趕 稿 了

It's fucking white

《無花而合》

  • 作家相片: 蜂 靈子
    蜂 靈子
  • 2018年8月26日
  • 讀畢需時 7 分鐘

.芬布爾波卡x赫斯帝

.18+


  赫斯帝已經照顧上個夏天成年的芬布爾波卡要兩個季節了,女神及其他同梯終於忍無可忍把他送進了芬布爾波卡的房間,要他好生照顧一個把智商都拿去長身高的優秀伙伴。


  今天早上風一吹,拂進來的花香把他嚇得要醒。


  已經是春天了,百花齊放。光是在房間,都能聽見同伴高唱著充滿淫言穢語的歌。


  赫斯帝搖醒那個沒有盯著就不去睡覺,又沒人盯著就不會醒來的芬布爾波卡。雖然鮮少坦白,不過他對春天的花沒甚麼欲望,畢竟名字都叫赫斯帝了,他就是個對秋天的花情有獨鐘的森之眷屬。即使無傷大雅,大家也慣於對這類事情互相調侃,赫斯帝依然不怎麼喜歡承認自己不在春天花合,總覺得有些寂寞。


  這是芬布爾波卡自長出羽翼而來第一個春天,今天的練習大概是不會參加了,但為免他昏睡過人生第一個美好的春野,赫斯帝依然盡責地叫道:「芬布爾,該起床了。」


  這時候的「芬布爾」仍然是「偉大的」,尚不是「災厄的」;「波卡」則是女神對他的愛稱,別人可不能隨便亂叫。


  幸好是,雖然不會自己醒來,但芬布爾波卡很好叫醒。悠悠睜開眼皮的芬布爾看起來無比呆滯,湛藍的眼珠只是無神地盯著赫斯帝。


  「已經春天了,今天有需要的話,可以不用去練習的。」看目標人物已經起床,赫斯帝便穿戴起衣物與護具,有些猶豫地向比自己年長但比自己晚成年的人揮手,「那我先了。」

只有半翼的赫斯帝有著人見人愛的好脾氣,在箭法上不失謙虛,又是春天的緣故,光要走出寢屋就花了一些時間。


  「赫斯帝居然要花合嗎?」眼波裡滿是醉意的森之眷屬,軟呼呼地貼在赫斯帝的身上,「哪種花這麼得福啊?」


  「沒有沒有!我的確不是在春天花合的,我是要去練弓了。」


  「那你弓呢?」旁邊的人聽見,無不錯落地響起笑聲,卻非嘲笑,而是被花香薰得藏不住關愛後輩的調戲笑聲。


  婉拒了大家要幫忙口交的好意,赫斯帝又折返寢屋,卻見到芬布爾波卡光溜著身,只提著弓與箭走出房門的樣子,生殖器在他們兩人視線交錯之際又精神地一抖。


  「芬、芬布爾?」連忙趕到嚴重缺乏常識的同伴身前,為了確認對方的精神狀況,赫斯帝在他面前揮著手,「如果你要交合的話,不需要練習啊。啊、第一次遇到花開都會高估自己能力呢,去花合吧,弓箭留在房間。」


  眼珠子跟著赫斯帝的手晃啊晃,芬布爾波卡皺起眉心,「暈……」


  「啊……」赫斯帝的表情一點不比他好過,憂心忡忡地扶著芬布爾波卡,「你覺得哪種花最香?我去給你拿來好了。」


  「練習……」


  「不用了,沒誰能在花合之後還站得住腳的,你還是頭一遭經歷呢。再說,芬布爾……」鑑於對話對象有些神智不清,赫斯帝也只是隨口提醒,沒在乎對方有沒有聽懂,「如果想著去練習的話,就該穿衣服啊。但現在我去幫你拿花過來,所以裸著也好啦。」

將身高超過兩公尺的人辛苦架回房間,赫斯帝取下了他的裝備,再一次耐心引導,「你現在嗅到覺得哪種花最香?」


  哪怕智商幾乎被花香清零,論及植物時,森之眷屬總是精明的。


  「秋來晚……」


  聽見回答,赫斯帝有些困擾地側著頭,「現在春天,可沒有秋來晚啊。」


  大概也沒有聽懂赫斯帝的話,芬布爾波卡只是搖搖晃晃著要站起來,「練習……」


  「就算是身為『芬布爾』(偉大的)的你,這狀態也不可能啦。秋來晚,我想想好了……啊、秋來晚,不就是我嗎?」赫斯帝把芬布爾波卡按在床上,耐心地說:「我的確是秋來晚跟女神的兒子呢。看來你是沒辦法花合了,畢竟現在可沒有秋來晚開花的。」


  「秋來晚……」芬布爾波卡說話一向俐落,難得能聽見他如此拖泥帶水,叫赫斯帝也想起了第一次被花香灌醉似的……極樂與不適。還不等赫斯帝感歎完,芬布爾波卡緊緊揪住他的髮尾,差點就要整束揪下來。


  「痛、痛……好了,我知道了,我來幫你吧。」認命地跪在芬布爾波卡的腿間。


  一種不同往日的視角,讓芬布爾波卡終於關心起自己狀態以外的事,「赫斯帝?」


  跟芬布爾波卡的生殖器平視,才發現就像他本人身材高眺得讓人備感壓力,連生殖器的大小也超乎他們的同輩所有。


  赫斯帝這才感到一絲不安。


  森之眷屬除非例外,像芬布爾波卡,每個人口技都不錯,更別說他已經成年幾個春秋,花合的次數也足夠讓他說出自己對口交之事有所上手,卻還沒遇上這種龐然大物過。


  他有些不知所措,但為了在錯誤季節勃起的芬布爾波卡能拾回一貫的平靜,便也迎了上去。


  「啊、啊……」才剛以舌試探般地滑過汨出體淚的頂端,芬布爾波卡便發出了欲求不滿的喘息,同時非常地,像在撒嬌。


  哪怕已經歷經過數年花合之時,赫斯帝聽見如此不符合芬布爾波卡纖細外表的粗啞叫聲,還是忍不住覺得驚訝。


  他早知道芬布爾波卡可謂災難級的無藝術天份,卻沒想到連呻吟都能如此、沒有美感!

過去數個月,盯緊年上後輩吃飯、休息,甚至著衣,都沒有此刻來得無奈。


  一方面對芬布爾波卡抱有相當的敬重,一方面對於他許多箭術以外的能力低下感到婉惜,兩者合而為一,大概就是此刻對初嘗勃起熱情的他的憐惜了。


  要是沒有折回來,也不曉得他會被誰逮著胡亂地調戲。陷入花香的森之眷屬,在求愛方面可是沒有半點節制的。


  腦中閃過這句話,還來不及套用到目前的狀況,芬布爾波卡便大手一撈,逼著赫斯帝含得更是深入。


  真是、毫無美感!


  連比例較少看見的兩人交合之景,也該是充滿了藝術氣息,既淫靡又神聖才對!


  比起替芬布爾波卡含啜出精液,赫斯帝卻不合時宜地,想要摸一摸芬布爾波卡的頭。只知道女神與森林,眼中沒有別人又口直心快的芬布爾波卡,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眼中釘,要是他沒有折回來,沒有對他說明,他想必會頂著這樣糟糕的狀態前去練習吧?或者是只能可悲地自瀆,不、頭一遭勃起的他,想來是連自瀆的方法也不曉得。


  心頭抹過一筆苦澀,赫斯帝連他難聽的呻吟都能夠包容了,回想路止見過其他男女的交合情況,將手摸向芬布爾波卡甚至紅腫起來的雙囊,嘴裡肯定沒有那個容量能將它們都包含進去,至少手上能安撫刷滿存在感的它們。


  舔舐著莖頂的溝縫,芬布爾波卡用力地低吼後,紅滿了雙眼,雙手抓住赫斯帝的頭,逕自抽動起腰來。


  生在美之國度的赫斯帝哪可能被這樣對待過,心中又氣又怒,將握著他卵囊的手一重,逼芬布爾波卡痛得抽出紅脹的陽器。


  赫斯帝跌在地上,難受地乾咳,當轉頭想要責罵芬布爾波卡的行徑時,卻看見他委屈地在床上輾轉,雙手自行摸索第一次勃起的性器官,亂無章法、不知所謂。


  見狀,赫斯帝轉怒為笑,連教訓他的心情都消失無蹤。


  「好了,不要緊,雖然我沒有試過,不過兩個男生也是能體合性交的。」褪下了褲著,赫斯帝爬上年下後輩的床,帶著兄長一般的寵溺,趁此機會摸亂芬布爾波卡的頭髮,爾後跪趴在枕頭上,朝芬布爾波卡扒開自己的臀部,「大概說了也沒有用,但還希望你能手下留情呢,『芬布爾』。」


  偏過頭,便能看著暗褐色的秘口在眼前,芬布爾波卡不明所以地湊近,伸出舌頭一舔,將赫斯帝嚇得一縮。


  「芬布爾,你該不會甚至沒有留意過春天時大家交合的模樣吧?」雖然比起花合的比例要低上不少,可是兩人重疊在一塊的身影,也絕不可能看不見啊!「芬布爾、噢,芬布爾……眼中沒有別人的芬布爾。」


  挫敗地坐起身的赫斯帝正思考如何是好,看向自己的私人物品時倒有了想法。


  把自己專屬的,在淨身洗滌時會用上的秋來晚花露拿回芬布爾波卡的床上,而剛才同樣的姿勢跪趴。不同的是,要為芬布爾波卡示範,便將沾滿了黏稠花露的手指,伸入自己未經人事的穴口。


  才入一個指節,便覺得份外不適,甚至帶著疼痛。


  「唔、你等一下呦,我先……啊!」話未說完,明白了眼前細穴功用的芬布爾波卡便拉開了穴口主人的手,帶著情迷意亂的癡狂,硬將自己的熱楔插入其中。

瘋狂地、沒有自我意識地、沒有節制地插送腰部,將赫斯帝吃痛的求饒,帶滿泣音的呼聲絕耳不聞。


  幸運是,初嚐性事的芬布爾波卡,在偏執地想努力將整根沒入赫斯帝的窄道時,便先迎來了成年勃起後的第一份高潮。


  一陣頭昏腦脹中,芬布爾波卡離開了赫斯帝的身體,倒在床上。待得意識能再次被自己控制,方心有餘力地分析自己聽見的聲音。


  轉頭想向赫斯帝搭話,映入眼簾的是對方流著血與精液的穴口,慘遭蹂躪的他甚至無法動彈半分,改變自己的姿勢。


  芬布爾波卡卻不是真的沒有看見過大家交合的模樣,只是從來不放在心上,更不會認為跟自己有關。如今親身參與過後,他難得聰明地想到,赫斯帝眼前的慘狀應該是自己造成的。

腳還軟著,持弓的手倒是十分有力。芬布爾波卡將赫斯帝攬入懷中,回復冷漠的芬布爾波卡能有這舉動,已經足夠難能可貴了。


  於是赫斯帝又心軟了。


  到底誰有辦法向這個常識為零,只憑直覺行動的芬布爾波卡生氣呢?


  「待會你,還是忍著點,我替你口交吧。將就一些。」縱然有著極高的自癒能力,赫斯帝還是覺得被芬痛爾波卡撐薄的膚肉一時半刻沒辦法恢復過來,更重要是他的心情也無法!

就算知道那是芬布爾波卡的無心之舉——他也嘗試過第一次的勃起,知道那有多折磨人——但身體暫時是吃不消對方的粗暴了。


  「我去練習了。」冷淡地以此回應後,芬布爾波卡放開了赫斯帝,這次耐性十足的赫斯帝也不勸了。


  只是默默地看著芬布爾波卡離開床上,嘗試邁步,然後摔倒。


  「過來吧,我剛才還灑了一掌心的花露,你今天是下不了床的了。」目睹芬布爾波卡腳步蹣跚的樣子,心裡好氣又好笑,赫斯帝拿過被單,小心拭去股間的體液,耐心地等著芬布爾波卡爬回了床上。


  「暈……」


  「就說了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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