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趕 稿 了

It's fucking white

  • 作家相片蜂 靈子

《花合》

.赫斯帝x冬不認

.18+


  赫斯帝身為森之眷屬的有翼種,在羽翼破芽苞而出後,最惶惶不安的莫過於等待第一次的花適期來臨,那就像是距離成年的最後一步。雖然一般定義是以破翼為期,但森之眷屬大都待他們熬過初次花合才視作成年。


  第一次的花合,就像有翼種的第一道天劫,是踏入成年之境的一道驚濤駭浪。


  在真正遇上對自己有性吸引力的花之前,其他森之眷屬都不把破翼青芽當作一回事。要知道,在頭一回花合就落得精盡人亡下場的人太多。哪怕赫斯帝今天背上的是象徵箭法超群的半翼,巡邏隊的成員也大多把他當成尚未破翼的孩子,處處關照,卻也不投放過多感情和注意。


  尚且青澀的赫斯帝有些吃力地要追上崎嶇林地中健步如飛的伙伴,以森之眷屬的比例來說,即使是夏天出生的他,亦很有可能會於春天進行花合。如今初冬將臨,他實在沒多少時間專注享受練習箭術帶來的快意了。


  心不在焉地憂慮著,下一個腦袋清晰的時刻,便是赫斯帝在山坡下,扶著頭暈乎乎地仰望山坡上回頭來關心的伙伴。


  「赫斯帝?」巡邏隊中羽翼最是豐滿的隊長張滿白色翅膀,自山坡上一躍而下,緩緩而穩定地降落在赫斯帝身邊,「除了頭暈都還好吧,母親是不會傷害我們的。」


  說罷,兩人虔誠地親吻不比春夏時濕潤的大地,大意失足的赫斯帝低聲喃道:「母親,我一切安好。」


  如此,他們才站起來,赫斯帝正要跟著攀上滑坡的動作輕巧得如同攀蜥的隊長,動作卻遲鈍起來,甩了甩暈眩感依然嚴重的腦袋,不自覺轉向身後,彷彿聽見誰的叫喚一般。


  沒有聽見赫斯帝跟上的動靜,隊長在坡間回頭,爾後一蹬坡壁,回到赫斯帝的身邊。


  一直在原地的隊員察覺不對勁,揚了聲問:「赫斯帝還好嗎?」


  待赫斯帝好不容易抽出餘裕思考,才知道一直如同天羅地網將自己思緒綁得密不透風的是甚麼。在隊長搭上肩膀後,他再用力晃了晃頭,向隊長報告,「有……冬不認的香味。」


  森之眷屬哪怕是在水深火熱之中,對於森林的知識絕對不可能弄錯。即使冬不認的花香再是微弱,只要被他們的嗅覺捕捉到,就能精確認出。


  聞言,隊長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與道別,「去吧,作為森之眷屬的有翼種,衷心希望半翼的你能夠熬過來。可惜我愛莫能助,只能祝福你了,赫斯帝。」


  言盡,他三步併作兩步回到隊員的身邊,他的解釋輕輕飄到赫斯帝的耳邊,拈斷了赫斯帝餘存的自我,「他這是要初次花合了,走吧。」


  深深吸引自己的花的資訊,以及解脫渾身燥熱感的渴望充塞了腦袋。原本蹣跚的腳步在肯定了冬不認的方位時一下子變得飛快,放大的瞳孔納入大量折著枯色的光,然而冬不認恰如夕陽一般的橘紅才是他所要搜尋的目標。


  在葉將枯盡的深秋之中,冬不認會附樹而生,不少更會攀到枝頭上,去爭取附生樹木無力作食的陽光,那景致似極舀一杯火,自樹頂傾下,故有「火神傾酒」的美名。


  五瓣的冬不認瓣片棉厚,花蕊成束伸至花口之外,不過是姆指與食指圈起來之大的冬不認,其細緻清雅的香氣,除了吸引在秋冬之際活躍的枯蝶與雪蛾,亦非常歡迎這位新來的授粉者。


  旁觀時只曉得花合乃是森之眷屬與花接吻一般,當真遭此一劫,赫斯帝自然地跪在樹前,一手攀在粗糙的樹幹上,一手扶起在深秋裡張狂出眾的冬不認,比方才親吻大地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誠摰,本能驅使將嘴湊了進去。


  將花蕊溫柔地含納嘴中,舌頭沾著不絕分泌的唾液緩緩地在蕊柱與蕊頭上移動。


  即是相對肉質的花瓣,亦被赫斯帝的呼息噴得潮軟,原本硬挺成束的花蕊因著濕度的改變而散開,一下沒一下地搔著赫斯帝的腔壁與牙齦,帶領青澀的森之眷屬邁入下一步。


  森之眷屬有著恰同蛾蝶一樣的虹吸式口器,只有在初次花合時方得成熟。


  從沒被教導,卻殷殷勤勤地為了取悅冬不認一般,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第一次使用的器官。舌上開了個小小的、小小的孔,從中伸出了細長嬌弱的口器,伸入到蕊柱之間,刮吸著蜜。


  歷經初次花合之前的森之眷屬,均對自己未來進行花合之姿有著美好的幻想。


  斷不像各位兄姐一般,將淫液亂灑,光裸著昂然的性器,倒在地上醉生夢死。然而,當他們真正經歷時,誰也顧不上自己成年前仔細雕琢的儀態。


  即便現在將鏡子立在赫斯帝面前,他恐怕亦無法辨識自己的鏡像,一來無神分心,二來其態之欲淫,實在不像平素總被稱讚舉止風雅的他,哪怕依然不失森之眷屬的美。


  噴喘著的鼻子,貪婪地吸著冬不認素雅的香味,原本還能稱之為跪坐的姿勢,在口器被催成熟之際,只能成為了癱倒。攀在樹幹上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張合,將指刺入硬木受傷仍未有自知,彷彿要把讓自己也融入冬不認附生的大樹。


  初次昂起的性器顫抖著泌出體液,在赫斯帝用力吸吮出花蜜,發出行達極樂的呻吟時猛然收縮,將森之眷屬的種子灑在地上。


  在短暫的空白間,赫斯帝聽見了因他而受孕的大地女神的笑聲。


  吐出口中的花,頭昏眼花的赫斯帝往旁邊一倒,不曉得有意或無意,恰好倒在樹根處聚起小叢的冬不認之中。


  綿綿不絕的花香孜孜不倦地邀請赫斯帝貪歡盡冬,迫使才歷高潮的赫斯帝違反生理法則,再次硬漲起雄器。


  雙腿無力的赫斯帝將俯看自己的冬不認摟至嘴前,再一次作為冬不認的戀人,濕潤它的花蕊,並深入吮蜜。


  倒於花叢中,忘卻時間和性快感以外感覺的赫斯帝,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,身下的一片綠色花萼被過量的水分打得失色,每次都感覺被抽乾了力氣的赫斯帝,最後總被花香強行惹起新一波的性欲,無止無盡、沒日沒夜……



  赫斯帝初次的花合,就如同所有森之眷屬一樣,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結束了。幸運地留著了性命的他,在兩天後被同伴扛了回家,醒來之時,映入眼眸的不再是冬不認於他心中艷得極具吸引力的花姿,而是隊長和隊上同伴終於將他視為己屬,視為親密家人的關愛神眼。

如此,赫斯帝在各種意義上,終於踏入了成年之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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